Friday, December 28, 2007

ㄎㄎㄎ。

  ㄎㄎㄎ,又到了發神經病的時間,又是個懷疑全世界我認識的人都對我抱持著敵意但我卻毫無知覺的日子。這種日子一個月總是會來個一次兩次三次四次,不管與人之間有沒有交流,這種突發的不安全感總是會迅速湧上某誠心頭、快速攻佔某誠心靈壁壘、將青色深淵染色成?色無底洞,中招時體力、氣力、運氣值全體下降,唯有文思上升,算是毀滅型的狀態變更。在這種時候想哭想鬧想叫想破壞什麼是很普通的事情,很幸運的這次我並不想死,因為我的腦袋已經昏昏欲睡,為自己設下了最後一道防線。

  為什麼想睡卻又不睡要在這發悶?我想這是人類誕生以來一個相當難以獲得解得的問題。就好似我不懂為什麼很多人都會被不實廣告所蒙蔽相信什麼神奇奈米晶片能治病一般的不可思議。對某些人來說,理性與感情永遠不能畫上等號;對某些人來說,理性所推導出的最佳解答並非是能有毅力有決心去實行的選項。於是只能背負著沉重的鬱悶十字,不斷的往下墜落。

  或許跟小田和正的歌相似,不過憂鬱比愛情來得更加突然一些。經過早上起床時的悠?到連續六堂課的摧殘以及疲勞轟炸外加心勞、意志勞以及對自我的不信任感plus厭惡感的潛移默化,這些該死的恐怖分子在我的體內埋伏著等待蓄勢而發,終於在晚間1200左右,一天的開始與結束的境界線之上,毫無預警的爆發開來。深藍色發?的炸彈形成了香?的形狀在胃內伴隨著酸性物質極速上升,有如吐出輻射塵一般嗝嗝嗝嗝吐出了連心靈都能侵蝕的酸性化合物,這加速了腦袋的空白化,只是遮斷世界光明的不是塵埃,而是搖搖欲墜的眼皮。即使是這樣我還是不想睡覺。

  現代武器是精密的,我發射憂鬱的手指在鍵盤上輕快的飛舞著,鎖定目標一波又一波的將破壞性兵器全彈射出,我憂鬱軍對祥和隊的戰力比為三百萬比一,軍力充足到走在路上都會不小心踩到洲際飛彈發射按鈕的地步,動則將敵人吹得灰飛煙滅屍骨無存,於是咻咻咻咻的轟轟轟轟地全彈命中,將部落格轟得體無完膚,滿身瘡痍、連他國人都看得天怒人怨的地步。

  當書寫著這樣的文章的時候我感到全人類對我的敵意又上升了一些些,有如溫室效應又讓海平面上升了一些些一般,很快地帶著冷意、寒氣、尖銳流冰的洪水將會以勢如破竹之勢覆蓋我的一切,但這又替我帶來了無可言喻的快感,如果能確定自己的無藥可救,那就可不必再為自己多加費心。

  無視於理論上可能存在的善意,瘋子決定將自己關入沉睡的牢籠中,作一場萬劫不復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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